第(1/3)页 这两天王润才“畏罪潜逃”,晚上也不回到四合院里睡觉,四合院可就热闹起来了。 保卫处的人连续来了两趟,一趟是把聋老太太给送回来,一趟是过来通知一大妈易中海的关押时间延长到一个月。 一大妈也是个不太聪明的人,直接就去找聋老太打听消息,结果被聋老太当场就给骂了出来:丧门星,滚远点,都是你家男人惹的事儿,我大孙子又被关进去了!你要是不给他送饭,我就堵你家门口去骂! 下班回到家的刘海忠当然是义愤填膺:你说你们闲的没事干跑到厂里闹事儿干什么?还嫌咱们四合院还不够丢人?这下全厂更知道咱们四合院的人不团结了。 许大茂的一个小道消息更是让四合院人心惶惶:听说保卫处的人正在商量如何处理咱们四合院呢。 直到这个时候,聋老太还没引起重视,她总以为,以她和杨厂长的关系,轧钢厂什么人也不敢动自己。 哪有什么太深的关系,只不过是四八年的时候给城外驻扎的部队做过几双军鞋而已。也不全是她自己做的,是一群期待人民军队的老太太一起做的,只是当时送军鞋的是聋老太,收军鞋的是当时部队后勤保障队的杨厂长,仅此而已。 其实王润才跑出去也没干什么坏事儿,他买了很多办公用品放到南池子大街那个小院子里,包括纸笔还有一整套制图工具。 然后带着侯魁在那儿学写字,这让陈雪茹认识到他是真得想对自己和孩子好。 给在南池子大街的这个小院子取个名字吧,叫“南池居”怎么样?没人回答就这样决定了! 别说,侯魁这孩子还真是听话,学的也认真,才教了一天,就可以把横竖都写直了,高兴得他妈妈晚上抱住他的小脸直亲。 这小娘们真是偏心,俩人一起干的事儿,你只亲一个人算怎么回事儿啊,要亲也是俩人一起亲,凭什么只亲徒弟不亲师父?就没当师父的什么事儿了吗? 行吧,周六下午吃完饭我找我那只傻蛾子去,还是我那只傻蛾子不偏心,我刚在人家门口转悠了十几分钟,人家就从家里窜出来了。 娄晓娥上来就搂住胳膊: “木材,咱们还去天坛公园玩吧,在那儿玩得挺过瘾。” 王润才很无奈地骑上车子: “木材?谁是木材啊?你原来的朋友叫木材?你叫错了吧?” 娄晓娥很是不屑: “切!谁叫错了啊,就是叫的你,你不是叫我傻蛾子吗,我想了一个礼拜才给你取的这个名字,我这只傻蛾子就是从你这个大木材里钻出来的!” “我不认,我可是钢材,钻不出虫子的!” 于是后背又挨了几巴掌: “不许废话,我的男人,我说叫什么就叫什么!” 接着就是长时间的沉默,直到王润才提醒她: “蛾子,要不咱下来走走吧,这段路上没人,正好下来说说话,光骑车带着你转,我感觉太热。” 娄晓娥这次倒是很听话,从车子上下来,把小手放到王润才推车子的右手上: “王润才,我刚才是不是说错话了?” 王润才赶紧否认: “没有没有,你喜欢这么叫就这么叫吧,反正我也不会在意。” “我不是说的那句,后边那句。” “后边那句你要感觉合适,就这么叫吧,反正我觉得我有点配不上,我一个穷小子真有点配不上。” “要是我没这种想法呢?” “你没这种想法也不行,我现在工作还不稳定,说不定哪天就被你爸给开除了,现在他们已经在怂恿人把我从住的地方给赶出来呢,你说我要是被轧钢厂给开除了,又没有住的地方,就只能回老家去种地了,凭什么做你的男人?太亏待你了。” 女孩儿根本就不信他说的这些话,马上怼了回来;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