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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当然，对于现在的6晨来说，这样的惊喜都有些麻木了。

    片刻之后，他已经是胸有成竹。但在脸上，却挂出了一丝危难之色。

    他抓抓头皮。说道：“陈经理啊，这个玉砚有什么好，我还真是说不出来！”

    顿时，陈经理和郭京亚对视一眼，立刻同声笑起。

    郭京亚嘎嘎地说：“什么专业顾问？真是狗屁！连这都说不出来，小子，你也太滑稽了吧？”

    陈经理也得意地笑着说：“小兄弟啊，我还以为你至少能说出一两点来呢，我真还打算洗耳恭听的。可你看看你这，连一个都说不出来。你也太坑爹了吧？”

    说着，大手往外一撇：“那你走好！”

    尚晓坤脸都白了。

    6晨慢悠悠地说：“我虽然说不出这玉砚哪里好，但我能说出它哪里不好！”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顿时，郭京亚和陈经理还挂在脸上的笑意都僵住了。

    他们呆呆地看着6晨，还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
    6晨呢，毫不介意地把意思重复了一句：“我不能说出它哪里好，因为这好吧，大家都能说出一二三来。不好的，大家说不出来，所以，我来说！”

    他这么一说，效果真好，周围的人都围过来了。

    大伙儿都用不敢置信的眼光看着6晨。

    “这个小伙子说什么？这么高精度的高仿古董，他能说出哪里不好？”

    “那还真要洗耳恭听了，哈哈！”

    “不会是瞎卖弄吧？”

    而尚晓坤呢，刚才的脸还直白来着，这一惊一乍地，听了6晨这么说之后，他白的脸就有了血色了。他还露出兴奋之色，充满了激动。

    在他的印象中，6晨这个老大，    如果没有把握，不会说得这么肯定。

    甚至，不会这样子说！

    周围的人真是一传十十传百，围拢过来的越来越多了。

    陈经理盯着6晨，一字一顿地说：“小伙子，你不是跟我开玩笑吧？我可告诉你，这些工艺品，都是我们按照卓夫人的要求，一丝不苟地做出来的。这是卓夫人的心血结晶，世界顶级古董鉴定师看了都直赞好。你，居然能说出哪里不好？”

    他的语气和神情，还是透着十足的不相信。

    而在会议厅的另外一处，在不是随便谁都可以去的二楼。

    二楼里头的人，看得到下边的全景，而下边的人却难以现。

    二楼一个很雅致的休息室里，两个美丽的女人举着红酒，靠着窗台，看向窗外。

    透过窗户，几乎能够看清会议厅里的所有人事。

    那两个美丽的女人，就是卓立媛和申雅惠。

    这样的一个招标会，虽然是文物公司在今年的一个比较重要的项目，但远远没有重要到让卓夫人亲临的地步。她事先也没打算要来，总之，尘埃落定之后，听手下的汇报就行了。

    不过，她还是来了，而且来得很隐秘，几乎都没下属知道她和申雅惠来了。

    她来，就是为了看看6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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