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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一次有了达成目标的方法，有了能够依靠的人，两件快乐的事重合在一起，应该给它带来双倍的快乐。

    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。

    察觉到小幽鬼状态不太对的安迪，不得不破例再摸摸头。

    同时他有些不解，猫爱被人挠下巴也就算了，难道这灵魂摸头杀，比现实挠着还爽？不然怎么小幽鬼一副上瘾的样子。

    灵魂再一次短暂的快乐抽搐过后，小幽鬼放开了羊角。

    累了，毁灭吧，屈从凡人恶魔之手的堕落家伙赶紧死吧，让它忘记这段痛苦的记忆。

    这时它听到了小黑羊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真是个蠢丫头，你是想抱着你那神的骄傲，成为神灵的一部分，还是想成为神灵，重新定义神的骄傲所在？”

    小幽鬼楞了下，她还是第一次知道小黑羊会说话。

    “你会说话，你认识我？”

    “要不是你在上面折腾的我头疼，我是不会说话的，认识是认识，不过我认识你时，你还没诞生呢。”

    “您是？”

    “一只丑兮兮的信使。”

    墨丘利虽然尽力在思考，但她小脑袋瓜里装的东西属实不多。

    但既然小黑羊认识‘它’，必然是位古老的存在。

    所以她还是客气问道：“您怎么会成为一只信使。”

    “不和你变成这样一个道理，变了还有丝希望，不变定然没有未来。懂了就安稳点，不要再瞎折腾了。”

    小黑羊说完，继续加速飞在山谷间，再没发出任何声音。

    仿佛刚才一切，都是小幽鬼的幻觉。

    但小幽鬼确实陷入了思考，说的好听点，她是‘它’，说的难听点，她什么都不是。

    与其抱着无意义的记忆和骄傲，成为别人的一部分，不如放下骄傲，努力去成为神灵，定义骄傲。

    就它这先天条件，属于是最差的那一类，要真靠自己，根本没机会在影子之争中获胜。

    虽然不太想亲口说出来，但安迪进来所作的事，墨丘利也看在眼里。

    他是个很特别的……主人。

    就像他所说的那些故事中的英雄。

    墨丘利心中的些许疙瘩，在想到小黑羊的身份后，顿时消失无踪。

    连大佬姿态都放得这么低，她在这里装什么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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