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这种事情越解释越没有人信,贺云初见他们神色都有变,也就不上赶着解释了。 她这番话放出来,是一定有一些作用的,即便她们想生儿子的心再焦急,那命也比这个重要。 反正这个船暂时也不会靠岸,接下来的几天,她密切注视一下众人的举动,循序渐进的,总会有人发觉这个酒是越喝越有问题的。 “她会不会是没有买到酒,所以故意乱说的呀?” 一个看起来很老的老伯问。 那大婶冷哼:“她穿的这么破旧,没准儿比我们还穷呢,也不知道高傲个什么劲,睡个觉跟我们隔的老远。” 原来有些偏见是与生俱来的,贺云初想。 但她不屑去辩驳些什么,这个大婶不知道从哪个角度开始看她不爽,她无从更改,更不想多费口舌。 “你对这酒说的头头是道,你是做什么的?”有人问。 贺云初睁开眼睛望过去,一双眼睛澄澈漂亮,跟脏兮兮的一张脸丝毫不相称:“我是大夫。” 其实不难猜的,离得近的人就能闻到贺云初身上淡淡的草药味,因为她随身的小包裹里药占了一大部分。 “大夫?”刚才的女人眼睛亮了亮:“你会治什么啊?” “什么都会一点,你们若是有身体不舒服的,也可以上来我给把把脉。” 虽然还是不怎么信她刚才对酒的概论,但是农村人身上都有些小毛病,有个免费大夫在这,不看白不看。 因此不大一会儿贺云初身边就围了一些人。 但她还没握上脉,先说:“看病可以,我有个条件。” wap. /105/105165/27290061.html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