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谢眠眠一愣,不是蛇? 谢眠眠转过身,发现来人是乔德安,满头问号。 喊这么肉麻干什么,他们很熟吗? “你怎么在这儿?” 乔德安噙着淡笑走近:“我给你送钱,发现你不在家,二叔说你上山采药,我担心你出什么意外,正好要还你钱,索性上山来找你。” 先前的惊吓是虚惊一场,谢眠眠心中松懈,对乔德安一时没那么防备,但也没有相信他的鬼话,只猜测他是想和之前那样吊着原主不还钱,便敷衍地点点头。 “乔知青,天快黑了,我们还是早点下山,晚上在山里待久了不安全。” 这个年代野生动物还很猖獗,谢眠眠心中还是有点发憷的。 然而乔德安跟吃错了药一样,忽然攥住她手腕,拉近两人距离,凑到她耳边轻轻地唤。 “阿眠。” 谢眠眠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,忍不住想骂乔德安有病,但视线落在他手背怒涨的青筋上,悄悄吞了口唾沫,什么都没说。 谢眠眠低垂着眼,避免和乔德安对上视线,以免被他看见自己眼中的厌烦,心里则祈祷他快点说完。 乔德安以一种居高临下的眼神看着近在咫尺的谢眠眠,看她卷翘的睫羽,看她挺翘的鼻梁,看她淡粉的唇瓣,看她白皙的脖颈下被衣领遮盖的春色。 乔德安的视线一点点掠过谢眠眠的五官,眼底不受控制地涌上欲色,目光变得贪婪又黏腻,用灼热的视线细细舔舐谢眠眠裸露在外的每一寸肌肤。 乔德安再上前一步,拉近两人距离,山林里落针可闻。 谢眠眠此时于他,就像被叼住后颈的兔子,完全在他掌控之中。 这极大满足了乔德安,他可以肯定,谢眠眠不敢反抗。 谢眠眠很敏感地察觉到视线,她只觉得一阵阵反胃想吐。 这一刻她突然明白,乔德安就是长期生活在阴暗地方的毒蛇,滑腻阴冷,趁不注意攀上人的脖子,吐出蛇信发出令人恐惧的嘶嘶声,再慢慢地缠绕勒紧,直到猎物求饶。 可是,谢眠眠深深吐了一口气。 她真的很讨厌蛇碰到自己时那种滑腻湿冷感。 乔德安慢慢地低头,呼吸洒在谢眠眠的脸庞,把细小的绒毛吹得东倒西歪,他满意地勾唇。 正当他想再凑近一点时,谢眠眠突然剧烈挣扎起来,甩开他的手。 乔德安重新去抓,谢眠眠反手扬了一大把雄黄粉,乔德安没有防备,被撒了一脸。 乔德安怒不可遏:“谢眠眠!” 谢眠眠拔腿就跑,乔德安戴了眼镜,挡了大部分粉末,却还是被刺激得泪眼模糊,只有另一只眼睛能勉强睁开,他快速跑起来,从后边抓住谢眠眠头发,狠狠一拽。 谢眠眠痛得眼泪都出来了,直接开骂。 “乔德安,你神经病啊!发什么颠?!” 乔德安捂着一只眼睛,攥着她头发,从她身后探过头,冷冷一笑。 “谢眠眠,是你敬酒不吃吃罚酒,就不要怪我不客气!” 谢眠眠气得还要再骂,却忽然被乔德安用帕子捂住口鼻,不过几秒,意识昏沉起来,手脚发软。 晕倒前一秒,谢眠眠辨别出了帕子里的药粉。 那是院子里晒的曼陀罗,原主爷爷以前炮制研磨后会制成麻沸散,通常用作手术前的镇定麻醉。 第(3/3)页